怎么看你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样子?”
“不瞒闵姨你说!”柳下惠立刻对闫问闵道,“今天我和鱼世忠有过一次长谈……他是打算将养生堂交给羡君来打理!”
“什么?”闫问闵闻言眉头一动,看了看床上的鱼羡君,随即诧异道,“可是羡君这个样子……鱼世忠到底怎么想的?”
柳下惠立刻将自己和鱼世忠长叹的内容,以及自己去鱼家所见到的一些状况都简单地说给了闫问闵听,也告诉闫问闵,鱼羡君其实是鱼世忠的闺女。
闫问闵听到这里,大惊失色地看着柳下惠,“你说羡君是鱼世忠的女儿?这怎么可能?”
“这是鱼世忠亲口对我说的!”柳下惠对闫问闵道,“当时的情况,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说这个谎!”
闫问闵一阵沉默后,这才看着柳下惠道,“宗絮,你真有把握治好羡君?”
“有一点把握!”柳下惠对闫问闵道,“之前在古阳的医药研制中心研究奇立嵩的时候,我发现了很多和羡君脑子有共性的东西,本来这些天我已经想的八九不离十了,但是刚才收到鱼世忠的消息时,心情一乱,暂时想不到那最关键的一点了。”
闫问闵闻言微叹一声,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鱼羡君,这才道,“羡君这孩子真是多灾多难,上次在川地逃过一劫,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,现在呢?这个世道就是这个不公平……”
柳下惠伸手拍了拍闫问闵的肩头,“闵姨,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的一天,我都会想尽办法,竭尽所能的治好羡君!”
闫问闵闻言这才点了点头,欣慰地一笑,“好在这个时候有你!”
杨然站在窗外,看着柳下惠和闫问闵说了那么多话,也不知道在说什么,正一阵焦急,这时几个大夫推着一辆车走了过来,还冲着杨然道,“小姐,麻烦你让让!”
杨然立刻走到一侧,这时见路过的车上,躺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