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下惠一阵犹豫,按照他对张誉麟的了解,张誉麟不应该是那种吃里爬外和外人合伙来骗自己的,况且如果是,张誉麟此时也不会和自己通电话,早就跑路了。
张誉麟这时在电话里补充了一句道,“哦,当时我进了参回来,刚放到仓库,那个老外厂长就召开紧急会议了,我就交给两个工人,让他们看着了,我在会上还特地将这时告诉了老外厂长,开完会后他和我一起去看参……这不,就出事了,一大半的参都是地摊货,那颗七八十年的原产高丽参也没了……”
柳下惠闻言一阵犹豫,如果是这样,就不一定是那个卖参给张誉麟的人有问题了,也可能就是在张誉麟去开会的期间,有人偷换了这批参。
张誉麟见柳下惠没有说话,还以为柳下惠在怀疑自己,立刻道,“柳大夫,这个厂我看我是待不下去了,现在厂里的人看我,就好像看到贼一样,好像是我故意进了一批地摊参回来坑厂子一样!”
“老张!”柳下惠立刻安抚张誉麟道,“你不要多想,这件事我们会调查,至于你嘛,我是相信你的,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!”
“柳大夫,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!”张誉麟听柳下惠这么说,也就松了一口气,“柳大夫,您是不知道,您如果也和那个老外厂长一样不信我,我连死的心都有了!”
柳下惠又连忙安抚了张誉麟几句,等张誉麟平复了一些后,这才问道,“这批参一共花了多少钱?”
“三十六万!”张誉麟这时长叹一声道,“也就是因为这笔钱的确不是一笔小数目,老外厂长才多次找我说话,我和他又鸡同鸭讲,我都快急死了……”
“行了!”柳下惠闻言立刻对张誉麟道,“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,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,我来处理!”
张誉麟满是不好意思地道,“柳大夫,你看你刚回来,我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