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没出现!?”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我们一起发的誓呢!?你葬送了我们武卫军,葬送了大清,葬送了满人一族啊,都是你啊……”
阿桂揪住高晋的胸襟,先是厉声咆哮,再转作悲怆的哭泣。武卫军出战鞍山,慈淳太后可真是没扯一点后腿,容他们武卫军一切便宜行事。兆惠代理武卫军都统,可所有作战方案都是阿桂一手拟定的。
依照阿桂的谋划,把朝鲜兵丢在西面打烂仗,正面用最勇的哈达哈,东面玉佛山是他亲自上阵,兆惠在北面押阵,而高晋的左翼一万人则潜伏于千山,待三面全线接战,再自侧后杀出。如此安排,即便接战不力,武卫军都在外线,还能进退自如。
尽管鞍山驿堡和骆驼山一夜就丢了,要将红衣挡上一挡的企图没有实现,可红衣还是一泄如注地直愣愣向前冲,兵法上的胜势依旧占着,这就是他在部下面前也还保持着稳稳自信的原因。
可没想到,一夜两昼激战,哈达哈拼光了,他也差不多到了崩溃极限,高晋依旧没有动作。
眼见东山失陷在即,阿桂不得不带着少数亲信下山过河,来千山找高晋。
还好,高晋没走,这也正是他满腔疑惑之处,你在这里不战也不退,你到底在想什么!?
被阿桂一通怒斥,连亡国亡族的罪名都扣到了脑袋上,高晋叫屈不止:“我为什么不动?因为兆惠派人给我传信,说哈达哈蛮攻,乱了他们的默契,那么宽的沙河,他当夜就丢了岸头,小小山坡,彻夜都没夺下来,咱们这一战,全被哈达哈坏了大局!”
阿桂一愣,高晋这话就像是一根钢针,他那满满的争战之心就是个气球,被这针扎了一个小洞,心气哧哧外泄。
就在这一瞬间,阿桂心中的天地猛然倾覆,他不仅依稀明白了高晋的想法,甚至正在急速构建自己的新想法。
“我派了几拨人上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