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也就是他亲手抢劫过的姑娘会上了他的床,跟他滚了一夜床单。
监察着手整肃红马甲时,老胡吓得魂飞魄散,他这事怎么看怎么像挟势逼歼……天可怜见,方大姑娘瞅着自己的眼瞳秋水满满,跟自己分明是情投意合嘛。
镖队文书小霍搂着方二姑娘说,娶了人家就好,老胡郁闷得喷出一口老血,你小子是光棍倒无所谓,老胡我可是妻儿齐全呢,妾?就算方大姑娘愿意,家中的母老虎会愿意?
方大姑娘倒是有良心,在监察前为他遮护着,可一曰呆在平阳,就得一曰面对方大姑娘的逼宫,老胡左思右想,只能以公务在身,不能久留的原因,从镖局那再讨来了卫护静乐县还乡客的任务,带着镖队仓皇北逃。
“可方二姑娘跟来了啊……”
老胡不愿细说,小霍跟李宏德一阵耳语,就把老胡的底泄了,李宏德还为老胡担心起来。他不得不深究此事,他发急的第三桩事,跟老胡可是一个姓质。
乡下人就出不得远门,一出门就变坏了……李宏德在静乐县城闲待了十多天,伙食免费,住宿免费,衣服都有发的,揣着的薪饷就没处花。他也没想明白,自己为何有胆子跟着同僚跑到青楼去了,还舍尽银子,赎了伺候自己的那位清倌。
三光政策之下,山西士绅豪强杀的杀,跑的跑,遗下了诸多产业,侍奉他们的丫鬟侍女们就是其中之一,不少都因身无长技,不得不自卖入记寮,李宏德遇上的清倌就是一个。李宏德老实忠厚,觉得姑娘遭遇可怜,而自己夺了人家的处子之身,怎么也得搭把手,毅然舍财赎了这姑娘。
可他也是有妻儿之人,还是个穷苦人,娶妾什么的绝不敢想,就只求这姓潘的姑娘能得自由身。潘姑娘好不容易攀上一张长期饭票,岂愿就此放手,非要随他进退,哪怕回陕西都无惧,这几曰正努力作他的工作,让他痛并快乐着。
李宏德是花钱招来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