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处,骁骑师的对手,不管是准噶尔人、土尔扈特人、哈萨克人还是吉尔吉斯人,玩绳套的本事都很精熟。他们唯一能影响骁骑阵线的手段也正是绳套,用绳套拉住一人,就要影响一段阵线。
在脑后搭起一个台子就能消除绳套的威胁,而原本就有的披风加上去,就形成了这个效果,虽然对行动有些影响,可骁骑历来强调的是整体作战,共进共退,也没太大的影响,于是血翼铁骑越来越名副其实。
哥萨克人虽然在准噶人那里听说过这支骑兵,但自视甚高的优越感抹消了他们的注意力,此时穆拉维约夫清醒之后,终于将两者联系了起来。
可就像祖辈跟他讲过的那个故事一般,溃败在一瞬间就成了定局,他一个人再难挽回。
哥萨克的冲锋还没撞上红衣步兵阵线,就被侧翼出现的血翼铁骑给震慑得近于瓦解,双方相距可还有好几里地……穆拉维约夫努力牵出了一股反击之潮,上千哥萨克骑兵转向自己的侧翼,呼啸着冲向第一道骑兵阵列,不过七八百人的骁骑。
七八百骑编组为一前一后两道横阵,以比哥萨克骑兵高至少一倍的紧密阵势,稳稳奔驰着。直到距离哥萨克人百丈距离,指挥官的军刀才高高挥舞,骁骑们放低了长矛,将长矛后端搭在马鞍一侧的托架上,人也躬身低头,矛尖对准了前方哥萨克人的马脖位置,脑后披风的猎猎震颤将速度清晰地传递入脑中。
“是呼撒!而且还是最精锐的呼撒!”
当血翼铁骑加速冲锋,一道飞翼之墙急速压下时,穆拉维约夫又惊恐地推翻了自己的判断。
极速冲锋下,百人依旧整齐如一人,怎么可能!?就算是波兰翼骑兵也作不到,除非是最精锐的波兰翼骑兵汇聚在一起。
八十丈……七十丈……六十丈……如果是准噶尔人,多半还会英勇无畏地迎上这一道高速压下的血翼之墙,可对哥萨克骑兵来说,祖辈代代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