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逼良为娼的是北面满清之人,大观园还是救苦救难的菩萨。
李香玉却不罢休,加重了语气道:“你眼前这位大爷可不怕四方舞社和大观园的后台,这些遮掩的话儿就丢开吧,照实了说,有什么冤屈,这位大爷不给你作主,我李香玉也能帮你伸张。你在私底下传出的话,该不是随口乱说的吧?”
李肆抽出扇子遮住自己扭曲的嘴角,暗道这小香玉真是一张刀子嘴,毫不留情面呢。
“你是……状元娘!哎呀,状元娘,奴婢……小燕子真有冤屈!”
那小燕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,泪眼婆娑地叫唤起来。
“小燕子是真的格格!乾隆爷当年在济南游历,遇上了大明湖风柳楼的花魁,那就是小燕子的娘亲,然后就有了小燕子……小燕子跟四方舞社的人说了无数次,他们却把这话当戏言,让我扮作格格,给人跳萨满舞,这不是糟践我吗!?”
小燕子说着让李肆嘴角眼角一起抽的话,更膝行两步,抱住李香玉的腿哭号道:“状元姐姐,你可要帮小燕子主持公道啊!等小燕子我回了北面进了宫,定送姐姐一个大前程!”
李肆有些内伤,李香玉却是风中凌乱了,她直着眼,艰辛地道:“等、等等……你不是说你是紫禁城里的人,却被人卖到南面,强逼着你……”
小燕子哭道:“我是格格,当然是紫禁城里的人!四方舞社不信我的话,不把我当真的格格待,总是拿着工契说事。我孤苦伶仃,又怎敢跟他们做对?”
接着她俏脸狰狞:“等我回了北面,定要讨还这笔债!”
她再转作殷切,摇着李香玉的腿:“北面太后定会疼爱小燕子的,状元姐姐帮了我这一回,我一定要太后好好谢你,封你作女相好不好,就像上官婉儿那种?”
见李香玉像是吃坏了肚子,小脸青白不定,李肆忍住笑,再唤来管事。管事一出现,小燕子顿时如乖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