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英真能接纳我们?萨摩藩跟他们关系很好呢!”
“是啊,咱们又不像萨摩藩有琉球的关系相连,拿什么去取大英的信任……”
部下们还在说着丧气的话,长州藩毛利家作事奉行黑桐干也愤怒地啊呀喊叫起来。
“我们长州人什么都没有,难道振作自强的骨气也没有吗!?”
他逼视着部下,目光如炬:“萨摩人能赌上姓命,跟天朝一同征战南洋,我们长州人怎么能认输!?”
部下被黑桐干也的凛然正气压住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哟嗬……”
一声轻浮的招呼声响起,接着一群人在巷口出现,虽然都是武士打扮,一身煞气,却跟这帮长州人气质迥然不同,不仅腰挺得笔直,脚步也份外整齐。
“毛利家的软脚虾,什么时候也敢跟我们岛津武士比勇敢了?当年关原大战的罪魁祸首是谁,不就是‘勇敢’的毛利家么?”
一人抱着胳膊,满脸不屑地道,黑桐干也皱眉盯了好几眼,才认出此人:“高桥义廉!?你不是在南洋么?”
高桥义廉道:“怕了?就想趁着我还在南洋,趁着我们萨摩藩出了叛徒,就来趁火打劫!?”
黑桐干也咬牙道:“什么叫趁火打劫?你们萨摩藩凭什么代表整个曰本?等等!这里……”
哗啦啦一阵响,高桥义廉身后的武士全都掏出了短铳,还一人两把,黑桐干也声音尖了:“这里是长崎!是幕府之地!天朝使节就在英楼等着我!”
高桥义廉哼道:“只有我们萨摩藩,才是曰本的国门,除了萨摩藩,其他人再没必要跟天朝相见!我就是要在天朝使节的面前,以鲜血来证明这一点!让天朝知道,有我们萨摩藩代表曰本,就足够了!”
追着话尾的是高桥义廉骤然松开的双臂,两柄短铳握在手上,高桥义廉嘴角冷冷一掀,扳机扣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