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不怕朝廷寻机整他?朝廷本就对他一个汉人当大帅不满,还有传言说,他跟他叔叔岳超龙私下有了默契,要不然怎么一下从武昌跑到了常德来?就是在常德跟他叔叔装样子嘛!我看啊,他绝没胆子在自己后院放火。”
魏洪笃定地说着,论官场政治,他这个总兵的见识,自然比两个副将高。
吴文仲还是有些担心,“可是……咱们这事似乎搞得有些大吧,战后朝廷追查,那该怎么办?”
韩登嗤声笑道:“别说朝廷了,就连皇上,怕都是眼巴巴地指望着南北能议和,这一战为的不就是这个么?咱们终究没投去南蛮,一颗心还是向着皇上,向着朝廷的。朝廷怎么可能来追究这事?你没看过《中流》?朝廷要出兵的绝密消息,可还是从紫禁城里,皇上的身边人口中传出来的!”
魏洪也道:“你啊,思路要搞活……”
靖边大将军行辕,岳钟琪对李元道:“他们是在演戏!我已接荆州府文报,说荆州水师营的人在荆州找船商购船……”
他愤然摇头:“南蛮的船队是哪里来的?是他们卖过去的!”
李元抽了口凉气,那之前所见的水战……
岳钟琪叹气:“可这证明不了什么,他们脑子还真是好用,手脚也真是干净啊。”
李元咬牙道:“这可是谋逆之举!大帅就该果断处置,将这三人拿下!”
岳钟琪苦笑,笑声显出一丝怆然:“三人?何止他们三人?没有下面人配合,他们怎么能将这等事办得如此麻利?我所料不差的话,这一镇两协上下,跟南蛮全有了默契。处置?现在他们还能留着面皮,不愿也不敢南投,我要一处置,怕他们全都要跑南面去!”
“江西战场,锡保和田文镜已打进袁州和吉安。我在湖南,非但没有牵动南蛮,反而生了内乱,就算皇上信我,也再难保我。”
李元楞在当场,就听岳钟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