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高举的武士轰然倒地,吓得高桥义廉和众人哗啦一声全扑在了地上。
嗒得嗒~嗒得嗒~嗒得嗒得嗒得嗒……
排成横阵的红衣兵缓缓压上,即便被零星流弹打倒,也不影响整个队形的完整。桂真在横阵中央,骄傲地仰着下巴,就因为这个师都是旗人师,所以锻炼队列格外起劲,不管是会艹,还是战斗,都能以华丽而昂扬的步伐获得胜利。
横队站定,轰轰的排枪声不绝于耳,高桥义廉和曰本兵们凑在一起,脸色灰败,他们总算意识到差距和老传统的落后了。
“不计仆从军,阵亡四十八人,伤一百八十九人,这个桂真,先给他们补足的线膛枪是干嘛吃的?第一师就靠线膛枪破了关,死伤不超过百人!”
清迈,缅甸都督府,部下不迭地念叨着各师对线膛枪和新战法的抵触,缅甸都督吴崖摇了摇手。
“凡事总有个适应过程,对我们来说,现在更重要的是看结果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