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西关这里,估计你还找不到十个,为啥?打服了缅甸,打通了西北,西关这里的织造坊生意就更好了!”
“我倒是不反对打,可八面出击,头尾难顾,总要出点岔子,官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另一群士子气质沉稳些,但思路却没凑在一起。
争吵声传入林中另一桌子,这桌人都是一脸疲惫,眼圈发黑,听到这些话,相视一笑,笑意里既有鄙夷也有无奈。见他们服色虽朴素,面料却很考究,就忙着大吃大嚼,没有杂声,座次还排得很规整,以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为首。眼尖的人就能看出,这是一帮官爷。
“有些仗是压了很久,到现在不得不打,有些仗是提前打了,凑在一起,八面生风,也难怪国中不解。”
那年轻人吞下一只烧鸡,才像是活了过来,喝了口茶,悠悠说道。
“郎中说得是,寻常人更怕八面为战,总有胜败,却不知本[***]事的底细。咱们兵备司现在头疼的已不是兵员不足,而是太多,战后该怎么疏遣安置的问题。”
“是啊,官家洞烛先机,立国时就建了兵部、枢密院和总帅部三级兵制,分别主持训练营、警军、卫军、镖局和殖民地之军。只是将这些兵员汇聚起来,一国就有二十万能战之军,年前又订立《兵备法》,把训练营散为古时的征发之制,不计财税供养,要照着咱们兵备司这般动员下去,到年底能汇出百万大军!”
“问题就在这财税供养了,幸亏官家早有所备,留下了两千万预算额和五百万实银,不然咱们还没办法动得这么利索。前曰东西两院批了军债转股,官家的预算才有了实银托底,否则这一仗还不知怎么打下去。”
“银子足了,才会八面出击嘛,如果东西两院扯皮,这银子没着落,八面出击恐怕就只有两面出击了。”
“光银子也不够啊,不仅得靠咱们动员官兵,组织师营,军械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