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!”
当陆盛谛提振起信心时,也将他曾经是耶稣会一员的身份一并拖了出来。
罗浮山,明末清初原本是道家盛地,立起了不少道观,香火盛极一时,青烟混着云雾,让这座既不险峻也不伟岸的山峦也成了仙山。
而到眼下英华圣道时代,罗浮山的景象有了变化。烟雾依旧飘着,可不再是青烟,而是红、黄、白、黑,什么烟都有,原本的钟铃声也变作了或闷或爆的炸响声。昔曰衣着光鲜的道士们,偶尔被外人看见,竟是一身褴褛,两眼犯直,有如着魔。
陆盛谛进到山下的庭院时,迎上来的人就是这般模样,说实话,他已经看不出对方是不是道士。
“我们化学研究院现在有一急一缓两事,急的是找到可稳妥广产的速爆引药,缓的是探得各类物化之相。”
对方没一点客套,直截了当向陆盛谛交代着,甚至可能都没看清这家伙是个金发碧眼的欧罗巴人。
“这不是探究真理的态度,朋友……”
陆盛谛精神来了,认真地顶嘴道。
“我们炼金……不,化学家,做的是解开这个世界本质的伟大工作,怎么能以这样散漫随意的态度,看待我们的事业?”
“我们首先要来讨论,这个世界的万物构成,到底服从怎样的真理。你们赛里斯人是赞同亚里斯多德的四元素论、炼金术的三元素论,或者是现在的三土论?”
“接着我们要确定我们用来作试验的方法是否符合真理,是否得得出真理。现在你们是在用干式法还是湿式法,你们有确定的定量计算公式吗?”
“最后……我们再来尝试创造新的物质,以上帝恩赐于我们人类的能力。见鬼!我们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创造出我们需要的新物质?我们只能敬畏地看着上帝将物质的变化一项项呈现出来,然后再来寻找哪些是我们需要的。您所说的‘急务’根本就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