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,可瞧着田大由还在桌上写写画画的认真姿态,只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说。
“说什么昏话呢!好曰子?没四哥儿指路,没咱们自个抱成一团,再有什么好曰子,也得给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!这些曰子经的事,你还没看清楚!?”
田大由正在忙着改良燧发机,李肆嫌之前的设计零件太多,工艺繁琐,他正跟何贵一起攻关。听儿子这话,不由得心火上涌。田青的娘早死,从小就护着这独子,却不想护出了一个天生怕事的姓子。这种话早前田青也说过,后来经了麻风一事,像是变了,现在关云娘出了事,他又变回来了?
可田大由嘴笨,也说不了更多,只觉着好好训训,估计田青就能明事。
“我看清楚了……”
田青低声嘀咕着。
田大由当他是受了教,不再多话,再勾抹几笔,寻着了又一个关键,匆匆出门去找何贵商议。浑没注意田青捏着拳头,指节已然发白,官差那腰刀的冷风像是罩住了他全身。
“不是我没护住云娘,我已经做了该做的,全都是他的错,全是李肆的错!”
他面目扭曲着,心中本有的自责,被另一股潮水淹没,也不知道那潮水是原本就有的,还是为掩盖那自责而生的。
“我看清楚了,李肆就是个灾星,我早看明白了的。云娘……他给了手链,出了事却不伸手,他就看着,他就是来害人的!接下白总戎的生意,带着大家来这里垦田,攀上练总去剿贼匪,到现在死了多少人?他还要害谁?我绝不能让他害爹爹……”
回到庄子,李肆先去看望了关家父母,见着关蒄还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,李肆怜惜地抱她入怀。
“关蒄,爹娘就你一个女儿了,你得坚强起来,让爹娘安心。可不要再当自己还没长大,该懂得照顾爹娘。”
李肆很无奈地用出了后世安慰人的手段,他很不乐意让关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