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度。
如果杀了一个人,真能让那个人被忘记,那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秦煜。
可那明明是不会的。
记着的那个人,反而会因他的死将他在心里刻得更深。
他往前走着,没有目的性,直到远离了自己的房间,能一眼就看见通往她院子的拱形门,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底原来是想来这里,想来见她的。
虽然她心里念着另一人,费尽心思跑去与那人相见,相拥,相吻,毫不留情地伤他,可他还是想见她的。
问丫环时,丫环禀报说她一切都好,没有发脾气,没有摔东西,没有赌气绝食,也有好好休息,只是话不怎么多。
其实早知道她是这样的……她总有那样的毅力努力把自己活好,并非为了“活好”本身,而是深知,只有自己好了,才能达到自己想达到的目标。
他亦如此,亦会在最绝境的时候也保重自己,以让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,并相信只要坚持,没有达不到的目标。
可她似乎不算个目标,因为他连努力的方向都找不到。
转身往回走时,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没回头,那脚步声却顿了顿,然后快步走到他面前,在他面前低下头去:“王爷。”
秦悦没应声,那丫环从怀中拿出两样东西来,小声道:“王爷,这是王妃交给奴婢的。”
秦悦看向她手中的东西,一封信,一只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。
“王妃一开始求奴婢为她送信,奴婢不答应,她便给了奴婢这项链,奴婢拗不过,只好收下,却万万不敢瞒着王爷做这样的事,正准备马上去将东西交给王爷,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王爷。”
秦悦伸手进信封,抽出一张纸来,上面的字虽不太好看,却看得出来是极认真地写的,一笔一画,十分工整:我安好,勿担忧,万万保重。
他记得她不习惯看竖排的字